齿间铁锈味混着星砂——这是未来玄素被剜心时,他灵台崩裂的味道。古树气根突然绞紧。
应渊闷哼着将她翻压在虬结的树干上,龙尾鳞片倒竖着剐蹭她足踝。
敖璃脊背的镜根骤然疯长,剧痛中看见三万年后景象:成年应渊将她钉在归墟冰棺上,
唇齿厮磨间咬破的正是此刻她啃噬的位置。"你总在找死。"少年染血的手扣住她后脑,
刑天角的凶光刺入她眉心血痕。敖璃痛到蜷缩,腕间白微的银链却突然绷直,
第二颗情种在链上炸开——优昙花苞里跌出半块记忆残片:少年白微端着药盏,
将忘川河晶喂进昏迷的应渊唇间。而角落阴影里,眉心点朱砂的敖璃正剜下自己护心鳞,
偷偷塞进药汤。"那是...我的鳞?"敖璃指尖发颤。应渊突然拽过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,
弑神咒的青铜钉虚影刺破她掌心:"现在也是你的劫。"古树爆出凄厉尖啸。
万千气根刺向应渊脊背刑天角时,敖璃鬼使神差地环住他脖颈。玉容镜根须自她七窍伸出,
结成茧将两人裹缠。应渊的龙尾鳞片突然软化,尾尖擦过她小腿肚的酥麻感,
竟与星轨图里那个未完成的吻如出一辙。"敖璃。"少年首次唤她全名,
染血的龙角抵着她额间,"若这次再喂我喝..."古树茧轰然炸裂。
敖璃在强光中咬破舌尖,金血混着龙息渡入他唇齿。应渊脊背的刑天角骤亮,